圈又回到这里,在这里认识了风吹停,在这里与他相爱,今日,在这里与他做一个了解。
我已时日不多,但愿我有生之年能真正体会到人活于世的美好,但愿我死之日能含笑瞑目。已经亲历了太多遗憾,我实在不想再看更多遗憾从我处生出。我暗忖着,听怀里将军颤抖着声音对我说:
“听,我爱你。”
“多谢你。”
抱紧将军,就像年幼时抱紧宋冰一样,我承认自己怕被抛弃。自幼不愿在谁身上下过多的感情正是因为怕被抛弃!然而依然没用,这世间万物虚空如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惜得失?还是随心的好。
抱着将军我看向宋故发问:“大哥,方便带我去宗堂么?”
宋故以眼问我,我答他:“我想给爹上柱香。”
从宋故府里出来由街上那少年头领带兵护送回宫,刚落下脚就被望帝邀去询问遇袭琐细,缠问了有一个时辰他才放我回去休息。辞别时我再次强调归期将近,望帝无言,目送我离去。
是夜,望帝又以赏月为由约我于游凤台见面,杯酒下肚,侧有琴师奏乐衬景,望帝见我性情大好瞅准了时机说:“这几日与命王交,命王的豪爽洒脱的确令孤颇为欣赏,最难得是,命王如此喜爱孩子。孤倒是有一问,命王既然如此喜欢孩子,为何不自己生些个?”
我笑,心知这话题是要扯到帛鱼身上,而提及帛鱼,无非是望帝想要令帛鱼代替太子为质,他这一己私心倒是给我帮了大忙。我浅酌道:“本王与王妃皆是儿郎身,如何生子?”
“即是说,命王何不纳妾女子生子延后?”
“那女子也颇可怜了些,”我笑,放下杯子直视望帝答:“本王要的不是后世子孙绵延不断,也非妻妾成群;本王要的,是与他相爱相知相守,若是无子是惋惜,本王已有世子,世子乖巧伶俐,本王自己还不定生得出这样的儿子。”
望帝流眸一转,跟腔道:“然也,自己一手养育成才,一如己出,孤也是这般想的。”他顿了顿,见我提箸夹食糕点果脯,又接着说:“正如那宋锦,他幼时聪颖可人,孤心中甚是喜欢,待他甚亲,爱之不逊于皇子,眼见他一日日长大更加出类拔萃,孤也为他而自豪。他若有个头痛脑热,孤得知了心急如焚,他若有什么喜欢的,孤也想方设法弄来送给他,不知是否因为孤太爱惜他,才将他宠惯坏了?”
既说帛鱼在他心中地位犹如皇子,又探问了帛鱼是否通敌于夏,这一语不得不令我叹服姜还是老的辣。
我笑了笑,提起酒壶为望帝斟满酒杯,口上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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