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清楚什么盛泽水患一事。”
孙儒良明知他们睁眼说瞎话,也震惊于盛泽惨案,但他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愿多生事端,便顺着他的说辞道:“你们的意思是,盛泽一案全系州官所为,你们毫不知情。”
“正是。”钱巳阡说。
“但本官这里有一份账册,清晰记录了沅江堤坝修筑时每一笔银子的流向,其中有近二十万两可是进了工部私账……”
“咳!”一旁的权铮突然咳了一下,打断孙儒良的话,说,“账册真假大人可有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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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权铮垂着眼睛,慢悠悠地说:“若大人不知账册真假与否,那便不能拿出来当佐证。”
“权大人说的在理,那依您的意见,此案该如何处置?”孙儒良问。
“您是主审官,您说了算。”权铮点头道。
孙儒良听完,心中一阵憋闷,既然让我做主审官,你方才为何又出声说话。
“那下官就接着审?”他征求权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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