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松针在头上飒飒作响。
“恭喜公子,又一只灵兔在手。”
我侧身拱手,可他一脸紧绷显然并不怎么高兴。连有人前去取来猎物送到眼前,也不多看,转身就走。
前后的人都摸不清他的性子,也不敢说话,只有跟着而去。
“。。文兄,怎么走?”
大队人马去后,我靠树站在原地,看着楚良从远处过来就一笑。
“好一个借刀宰兔。”
“那不是,。。。没有他,也猎不到那只野兔。”他低头,用脚拨了拨地上的雪,“狩猎在于合作,刚才我的位置再搭箭就太近了,它闻声会跑,我的箭也不及那么快。”
“可人家就好像吞了个酸枣子。”我叹气,转身也走出林子,“。。。。如今得罪那人的就是我们俩了,幸好凌峰没来,不然他也免不了。”
“他只是性子怪,从刚才看来却没什么坏心思。”
“哼,那是他对狩猎太痴。有没有坏心思还得多看看,何况我最想的是他能早些回大理去,这儿有他,许多事我们都办不成。”
说罢,我侧身让楚良走在面前,免得小公子一个回头看着我又不高兴起来,折腾一通。
就像今天的一闹证明了只要有他在,事情总是不能按计划走。我想,实在不行,只有晚上拖着楚良和凌峰过来,不过那样太冒险,也容易被张旭正发现些什么。
如果这样一说,那白天的小公子反而成了一个好的幌子。
到了午后,阴云拢上,吹起了西风。
不是个出行的好时候,大队人马全回去了张旭正府上。
小公子一进门便一脸怒气地直冲木楼走去,我不想拦也不想敢栏,就让楚良和凌峰办些事,自己从中庭来到院里,好生欣赏一番。
自从知道屋内还有黄梅,院外的黑色空枝也看着碍眼起来,好在此刻盖上一层薄雪,不会有衰败之意。隆冬之际,最怕看什么都应景,心跟着一起悲凉起来。
“文公子。”
顺声回头,见张夫人从院内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盖子半敞开,里面有不少红布条。
“夫人,来给树枝扎布?”
我淡笑看着略吃一惊的人。
“想不到文公子也懂这乡间俗事。”张夫人低头一笑,在黄华之际只剩一丝风华残存,更多的是大方得体。
“我家中也会扎,院里有些色彩看着总比光秃的好。”
“公子说的是,。。。要不一起扎扎看?”
“好啊。”
我点头接过她手里的布条,先拧了几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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