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枝头上绑个结,远远看去就像花那般荣华。若扎满了一树,那可以想像得到会有多漂亮。
记得在夏至的文殊坊里就有两棵连理枝,上面挂满了祈福的黄纸和红布,同高逸从下而过的时候那人还曾笑言要不要也挂挂。
只不过那时并看不起那些,就觉得眼前迷离的东西都是唬弄人的,当然,现在也这么觉得。
“文公子?。。。文公子?”
“啊,。。张夫人有事?”
“你这挂斜了,会沾在池子里面。”那人伸开裹了裘皮套子的手,上面有细密的织绣,不过不属于蜀中的手法。我低头细细看去,绣线略粗,甚至有银片镶嵌,实在好看。
“。。。夫人这套子真好看,而且此绣法我在蜀中还从未见过。”
“那是当然,这是苗家的东西,当年我从大理一路带了来。”她低头看了看上面的绣样,然后叹了口气,“这一来就二十多年,。。。再也没有回去。”
“呵呵,夫人想家了?”
我看她把套子摘了下来,白皙的手心发红,指甲呈贝色修剪得很整齐。原以为她会收入袋中,可没想却递了过来。
“睹物思人,也是难免,。。这套子蜀中仅此一双,大人喜欢就拿去吧,算是给的见面礼。”
“。。。这。。这怎么。。。。。。”我还想说闺房之物不可随意送人,但不对,张夫人已经过了那如花似玉的年龄,再这么一说就是伤人了。
“这套子我年年入冬都带,却是第一次有人过问。我也想赠与有缘人,公子就收下吧。”
说完,她抬头带笑,眼角笑纹上挑。若年轻时定是一双漂亮的凤眼,肯定也有不少惊鸿之美留在许多人心间。这样想,那张旭正还真是有福气。
不过,他确实没有纳偏房或妾氏,夫妻间相敬如宾,算能对得起这位夫人。
“谢夫人。”
“不谢,公子有中意的姑娘也可相送,这是苗家的信物多少能带点灵气,就保佑那人平平安安,一生开怀。”
听罢,我笑了。
。。。姑娘啊。
可惜高逸不是姑娘,孟昶也有此类供品,楚良肯定不肯接。看来只有给凌峰去讨南瑞的欢心,可这是别人相送于自己,再转送就是糟蹋了这份心意。
唉,自己留着吧。
我遥头,收下套子便和张夫人又说笑着去扎布条,可不知为什么,那东西在怀里却像有种热度一般地熨烫。以至于每要弯身的时候都不甚好受,转头去看张夫人时,却被她回以一笑。
那笑容在心口上,融不了心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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