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千刀万剐。爹受过的痛苦我要他受千倍,。。。万倍。”
“。。。。。。。。。。。”
我什么也没说,笑着饮一口茶,然后坐在桌边用手撑着桌面。
表面是暗自应许而内里则是不敢言明,不过这样费宝儿便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就算她以商量为借口想套出我嘴里的话也是无用,因我早就不会对人说真话,也从未对任何人掏心置腹。
可费宝儿不一样,她表面镇定内心却慌张至极。虽然费于成死后她还是沉住了这口气,但没有人在旁支持,没有人能说心里话,就连身边的婢女也是来了就走从不敢多留。所以她才选择问我的意思,想知道这个皇上派来的文大人能不能站在她的这边。
如果我现在答应了,恐怕以后都会被她所牵制,发生了任何事她都会来找我,再也脱不了关系。
理由就是,我跟她,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人不答应?”
“官家的案件要于公办理,不得动用私刑,这是律法。”我笑看她放在身前微微颤抖的手说,“不过在皇上眼里,律法也是一张白纸,不是么?”
这简单,她的问题我直接推脱给了孟昶,合情合理。
她想了想,回身拿起桌上的玉兰花又钗在发髻上,“大人的意思我懂。”
“懂了就好,。。。眼下人也来了,我得去看看张大人,先走一步。”
说罢,我起身推门离开。
走了几步,才终于想起她头上那朵眼熟万分的玉兰。
玉兰玉兰,孟昶爱玉兰,但也更爱费宝儿头上的这支玉兰。无论春去秋来,只要他高兴,都可以在那云鬓上拈花一朵,此记颠倒梦外的风流,。。。帝王总是留情多。
费于成遇刺一事,孟昶很是在意,当下便派了太医院两人来查看。而好在这两位都是我的门生,说得好听是马首是瞻,说得难听是言听计从。
一个上午我先让他二人和楚良在后厅里查验尸身,自己则去应付费宝儿的情绪,不料刚聊了一半却听见门外的人上报张旭正已经来了。
其实守丧火的第一天他就在庄门前侯着,不过我不待见。第二日,是费宝儿不见。那第三日我看请他进门费宝儿也没有多大的意见,于是就让他在厅中等候,要等到他心急火燎为止。张旭正性子急,定受不了这些撩拨,恐怕早已按捺不住。
“下官参见左相爷。”
“哦,来了?”我挑眉,好一个左相爷,这看似好听其实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下官当日即来费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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