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关系,怕终有一天会引火烧身才躲在晏仁不敢出来。
但我不一样,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决定义无返顾。
因它已经将我牢牢锁住,我的所有成败得失,喜怒哀乐都不再由自己做主。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等费宝儿醒来,丧父之痛肯定会给她一个天大的打击,该对她怎么说,又该怎么做来表达对费于成的哀思,这一点还要好好考虑。
虽然费宝儿是个聪明人,但毕竟也是一女子。能背负的事情总比你想象的来得要少,能抑制住的情绪也不会太多。
我只是希望她能豁达一点,精明一点,明白这件事不仅仅跟我有关,也是个能助她登上后位的桥梁。
第十九章
“张大人到了。”
“让他在厅外侯着。”我喝了口茶,看着泪痕已干的费宝儿,此刻已经和衣起身被伺候着梳妆。
“大人不出去么?”
我遥了遥头,“怕你会想不开。”
“怎么会?。。。如今丧火都打三日了,我也出去接过来客,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费宝儿一身素白孝服和待字闺中要佩戴的玉石蓝褂,此外她看了看婢女递上来的玉兰花钗,摇了遥头,“算了,梳好就行,不必戴那些东西。”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不必强忍,发泄出来也没关系。”
“难道大人想看我歇斯底里地哭闹?或者是四处寻死寻活?。。。那样还是费宝儿么?”
她回头,真人铜镜里映出的不一样,看似舒展的眉间其实藏了很多东西。我想这也对,若以后想要母仪天下,那就该要学着把愤怒,不甘和心伤都藏起来。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要试着慢慢学,慢慢来。
“大人,账本我会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费宝儿又拿起桃木盒里的笔,顾盼镜中,好像在检查哪儿有让她不甚满意的地方。
“不必说什么答应,我是为皇上做事,你的要求相当于他的。”
“那好。”她顿了顿,然后咬唇说,“请把杀了爹的人找出来,交给我。”
她细细地抬笔勾勒娥眉,每一笔都疏密有致,把一个柳弯的形状画得灵动万分,本是温婉可人可嘴边的话却不是那样。
我低头,没有给明确的答复。
人不是不可以给她,只是给了她就有太多的事不好交代,何况这件案子那人是帮凶也有可能是主谋,现在全局未定,先答应她未免太早了一点。
“大人。”费宝儿放下笔透过镜子看来,用一脸淡雅庄重的妆容,启唇轻言细语,“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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