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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们是同班同学,前后桌,放学一起走,偶尔还会相约打球,但是关系却始终没能从同班同学更进一步——宫城用一视同仁的态度将自己与环境主动割席,如同一颗游离在岸边的石子,任水拍打、行人经过,他可以被拾起装进许愿瓶,也可以被脚尖随意踢着走。
需要提前说明的是,在此之前,泽北从未具体产生过要伤害某个人的想法。或者说,是从未关注。他几乎不关心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事。笑容之于他更像是一种便利的通行证。他擅长给人留下阳光、开朗、热情,主旋律的好印象。但是他并不清楚,宫城对他的印象是否也是如此。
他和宫城聊天,宫城只是回答。他约宫城打球,宫城也只是参与。宫城不拒绝也不热衷,仿佛一具没有情绪的空壳。示好无果,而对一个人好要耗费多大的力气,对一个人坏就有多轻而易举。
试探了一周之后,泽北坚定地选择了更便捷的这条路——这条他和宫城并肩走了两周多的放学路,今天将要成为他通往罪恶的路。
双手插在口袋,攥紧用来做案的工具,口罩里的哈气顺着缝隙熏红了眼睛——他有点紧张,毕竟他从未做过如此下三滥的事。更多的还是兴奋。很期待,毕竟那些在他脑海中反复预演过的画面,再过五分钟,三分钟,一分钟——再过三十秒,就可以彻底变现。
打从看见胡同口那一刻起,泽北便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直到宫城踏入转角的一瞬,他一鼓作气,以在赛场上驰骋的速度,借着惯性和场地狭窄的优势,在人回过头以前猛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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