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像一具被打捞上岸被迫行走的浮尸——而距他观察,泽北多半也是一样。
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没有蕴含着与他所展现出的待人形象所相应的柔和,相反,倒像是一把冰冷锋利的手术刀,能在他需要的瞬间,剖开宫城、剖开所有人。
当然,仅仅以眼神去判断一个人未免有些草率了。事实上,直到今天被泽北跟踪、扑倒的上一秒,宫城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或者方法去试探他,以做自己判断的佐证。
身后小心翼翼、放轻放慢的脚步声混在人群当中竟然出奇的清晰。每一步,都踩在宫城怦怦跳动的心脏上,每一步,都连成一条线,将泽北鼓鼓囊囊的背包、去亲戚家的借口、以及种种冰冷的眼神全部串联起来。每一步,都踩在他普通而平静的生活之上,直到泽北开始奔跑,扑向他的那一刻——裂缝集体产生,世界地动山摇。
倒地的瞬间,膝盖和肩胛骨传来一阵钻心剧痛。泽北似乎为确保万无一失提前练习过无数次。趁着他无从反应之际,便迅速爬起,利用全身重量骑住他的背,接着向后并拢他的手腕,用绳子顺时针绕了七八圈,再打出一个漂亮的结。
一路上,宫城生怕打草惊蛇不敢回头确认,此时的姿势和角度,已然是无法回头了。紧接着,他更是彻底失去了看清那张脸的机会。
泽北用力摁住他的后颈,掏出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虎口抵在他的左侧动脉,他的动脉开始史无前例的高速跳动起来——他是如此期待着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分明都是他在自投罗网。但是他并不清楚泽北具体要对他做些什么,那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也让他更加充分地认识到自己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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