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视觉的丧失使得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了。身后压抑粗重的喘息声铺天盖地。不远处的垃圾桶散发出馊水的臭味。清晨落下的雨尚未干涸,风舔过他沾上污水的皮肤,他感到虫咬一般细微的发痒。
泽北继续动手扒开他的裤子。宫城没有太多惊讶,他们无冤无仇,对方大费周章总不会就为平白无故揍他一顿。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如同咬住饵食的鱼,愿者上钩后毫无作用的弹动着。
校服裤子不是很好脱,泽北轻轻松松将他制住,解扣子倒是花费了挺大力气。拉链干脆被他扯坏了,锁头隔着内裤卡住宫城的包皮,宫城在痛苦中大叫出来,想要凄惨地蜷缩成一团,却连如此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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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北用一只膝盖抵上他的后腰,两只手齐心协力,牛仔裤连着内裤被一并扒到脚踝。宫城叫完这一声,才想起嘴巴除了喊痛还能说话似的。强忍着颤抖似的开口:你是谁?你想做什么?——当然,他是明知故问。
与挣扎的性质相同。他所做出的与内心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画面更加有趣、让这场灾难更加充实。泽北显然不是临时起意。准备的这样充分,宫城想让他得到应得的成就感,也算是对他成全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报以感激。
或许他可以试着大声呼救——考虑到这里虽然偏僻隐蔽,到底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动静太大,真招来什么人打断泽北就不好了——而就在他犹豫权衡之际,泽北的沉着果断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堆在脚踝的裤子和运动鞋一起被脱掉了,下一秒,宫城的嘴巴便被一团棉布塞住——是他的内裤。这令他感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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