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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拜托刘叔务必要照顾好陈俭,又不忘对刘叔说:“明早我给他送早餐过来,您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
刘叔自然知道薛均潜的心思,点头答应,等回到病房,陈俭苍白着一张脸,眼睛连往日的神采都没有了,让人担心幅度稍大一点的呼吸都在为难他。刘叔俯下身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俭摇摇头,问:“您怎么来了?”
“他让我过来的。你们这些小辈,比老爷子那会还能折腾。”
陈俭没有答话,刘叔便一个人自说自话:“薛家是有些小孩的孽缘作弄人的。当时老爷子和先夫人,也和你们一样,试验的时候怀了小孩,老爷子想打掉,但是先夫人护住了。”
这些事陈俭隐隐约约有听说过,但是也只知道了个大概。
“那个时候老爷子急着做出一番事业,先夫人就是第一批试药的,但是到了关键期,先夫人怀孕了。数据很关键,试验不能停止,老爷本来想逼着夫人打掉孩子,但是夫人抢先一步,举报了老爷。后面试验失败,夫妻俩也成了怨侣。均潜生出来就是个腺体残疾,夫人接受不了,觉得这是报应,郁郁寡欢好几年,去世了,”刘叔的面上带着追溯往事时陈年的悲伤,“但是你们和他们不一样,走不到那种境地。”
刘叔又沉默一会,抚摸后颈狰狞的旧疤:“生在这种环境,均潜没有选择。我至今唯一庆幸的是,你能陪在他身边六年,他还不至于变得和他父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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