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二来也略有御敌之势,倒是让这宿关易守难攻。土番是由这戈壁上的几支蛮夷部落结成的小国,太祖开疆之际,从现在的宿关向西直追八百里,硬是把土番八千莽士打得只剩五百残兵,带着女眷幼童躲进戈壁深处。可洛萩将士毕竟出身中原,只靠一股胜战之势才深入此不毛之地,后来太祖权衡,想着戈壁荒凉,纳入版图也只是徒增守备之累,断然将边关定在了这里,后来才改了宿关这个名字。但土番狭局于贫瘠的戈壁腹心怎能甘心,加之今时洛萩衰落,几大部落早已蠢蠢欲动。每逢春秋必定来犯,虽然多为试探寻衅,边关的几座城池却免不了遭殃。
几人虽相继出的门,等苍远他们赶到时,猫爪已经在山石间觅了个绝好的缺口位置观察了一阵子。这砂土丘从城里绕上去的时候还算好走,一路上都是开凿的痕迹,显然是后来人为修成的,到了城门两侧陡然直下四五丈的绝壁,也难怪土番在城外扎了营却久不见攻势。猫爪摆了摆手示意苍远和石头趴在他身边。两人都压低脑袋朝城外敌阵的方向看去,城外列着的土番莽士满打满算不过百十号人,这人数若是先锋还勉强说的过去,但攻城先锋讲究奇招和速度,看这帮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城门外列队,更像是仪仗队,但队伍中歪斜立着的那帮赤着上身,腰别弯刀,面露笑意的莽汉,却也没有一丝仪仗的庄严,甚至没有一丝征战的样子。他们之前看到的烟是敌阵里架起的一个篝火,在这时间场合,那团燃烧的篝火显得分外诡异。
就在这时,紧闭的城门突然打开了。最后赶来的小草刚爬上山头就看到这幅景象,不禁轻轻的“啊”了一声,苍远见状眉宇间闪烁了一下,一把抓住小草按在自己身边,然后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又紧张的望向城门。这守城的将士难道是昏了头,敌军这种挑衅破绽极大,说不定只是诱敌之计,大批援军埋伏在不远处。再说这敌军,所处的位置离城不远又基本没有戒备,这种距离就应该直接用弓箭从城头攻击,先杀几个下下他的威风,再静观其变。苍远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从小耳濡目染,对于攻城守地这些说道也有些了解。这守将就算再不济,也不能犯这种错,在这个时候开城门呀,想到这苍远攥紧拳头。
敌军见到城门开启,也没有摆出进攻或守备的动作,但人群明显骚动起来,远远的看不真切,却也不像对阵时应有的反应。城门那边,两列士兵举着长矛走出来,一个个也都有气无力,刚走出十多步就停了下来,这才见队列之间一个白面老儿披着战甲骑着匹瘦马走出城来。土番阵中看到那老儿出来,躁动声又张狂的几分,传到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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