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浅浅的红,“原来近处看也不过如此。”接着凌王深邃的眼眸一闪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这刚才的姿势将那个单薄的人儿一路拎到了宽大的床榻之上,随手抄起矮几上的酒壶,昂首畅饮,直至滴尽最后一滴,只听啪的一声,通体透白的瓷壶在撞击中碎裂。
一切快得来不及眨眼,然后面庞流过温热,然后视线转做嫣红,近在咫尺的凌王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扑面的酒气送来缥缈的声音,“果然还是要有点颜色才够美。”
留下一片令人触目的狼藉,凌王披上睡袍头也不回的踏出了这座璀璨行宫,等他再回来一切痕迹都会被涂抹干净,连同那个高台之上纯净如水的记忆。无用的窝囊儿子总算做了桩令人满意的事,即便如此,这个夜也跟之前千百个夜晚没有不同,至少在那一刻凌王洞悉天下的广阔胸怀中是这么觉得。
昨晚关于那个少年的最后画面,凌乱残破,丝绸上的揉捻褶皱和点点红斑,铺散一地的衣物和白瓷碎片,床榻中央的身躯上只挂着伤痕和血迹。这座行宫之中从没有人获得过独宠,不只是因为这里的主人胸腔中有着一颗磐石般的心,更是因为他过分暴虐的行径每每几欲夺人性命。
可就在那条通往行宫的廊道尽头,前一晚那个在他暴行之下几乎被拆散了架的布娃娃,此刻真真切切的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身在大殿之外,没有察觉到远处的脚步声,就那样静静的维持着端正的跪拜。
凌王不在乎他在那里跪了多久,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这种想知道的感觉比前一天来得更强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祉公子送谢樱来此侍奉凌王。”身体语气都没有丝毫起伏的吐露着昨晚的答案。
一把扯住那泛着光泽的黑发,被迫扬起的白净脸孔上眉骨的位置又多了一道新伤,凌王知道那件白袍下还有更多,锁骨上,手臂上,小腹上,背脊上,都是他一笔笔亲手画上,但就连颈侧的伤口,也被刻意拉高的衣襟小心的遮掩起来。
“本王是问你今晚为什么会在这里?”
“殿内有人,谢樱只能在此等候凌王。”这答案显然弄错了重点。
凌王怎么会不知道殿内有人,那里每晚都有人,而且都是不同的人,所以昨天的人才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抬头瞟了一眼殿内的床榻,那上面的人儿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于是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拖行两三步后一计发力,手中人儿没有丝毫反抗,踉跄跌倒后还滑行了一小段来到了大殿中央。
双手吃力的撑起上身,只见凌王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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