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落坐,自他身后就伸出两只白玉小手,摸索着为他拉开衣襟,然后水蛇一般的缠绕着上下游动,紧接着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孔从他的颈侧探出,自耳廓到肩臂送上了一串热辣的啃吻。
“祉儿遣你来伺候本王,那本王倒想见识见识你凭什么本事再上得这张床。”
送进这座水上宫殿,被送上这张床榻,作为工具的意义除了承欢,还承载着各种夙愿,这样就是为什么国宴上,齐琼还在苦想如何在凌王的先发制人之后再把这份大礼不漏痕迹的送出去,谢祉的手下已经在下台的通道里把这个难题截走。打从娘胎里就学着揣摩父王心思的谢祉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动作,所以他敢于冒险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送到父王面前,只要一晚尽欢,说不定凌王就会多看他一眼。正如榻上那个正卖力扭动着身躯的女子,来到这里的人们,无不使尽浑身解数的卖弄风情。
可是就在凌王一面享受一面等待着眼前之人用身体做出回答的时候,那个顶着他所赐予的名字的少年,艰难挪动的肢体,将双脚向后折起,又恢复了那个端正的跪拜姿势。
没有巧舌如莲,没有故作媚态,只有蝴蝶骨在单薄的白袍上支起的绮丽弧线,振翅欲飞,飘然若仙,一时间那片落入泥潭的纯白花瓣仿佛又倒转回枝头,谦卑中闪烁着傲然。
落在胸口的柔软唇瓣失去了原本的芬芳,凌王大掌一挥将身旁不着片缕的女子扇落床下,然后起身揪着少年的衣襟将他拉近。整个洛萩都没有人敢忤逆他,可那双冰晶明眸却依旧淡然,凌王的眼中却燃起了火焰,连呼吸都吐露着心声,此一刻,他的心中唯一仅存的念想只剩占有践踏。
离开比前一晚更加惨烈的战场,右脸上的血点已经完全凝结,凌王清楚这是最原始的人性,越是圣洁越是能够引起最肮脏龌龊的欲望,但他的酣畅淋漓只是为了证明,再纯净也会被玷污,再坚强也会被摧毁。最后一瞥,那双空空瞪着的眼仁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这个世界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迈着轻松的步子,面上又舒展开一个冷峻的笑。
那个笑最终只维系了短短一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姿势,凌王仿佛看见了一个魔咒般的循环。但王者的气魄使他没有心生胆怯,而是越发镇定下来,就像所有举动都会有它的目的性,作为无数偶然的谋划者,凌王突然跳出了之前的角度,无比平和的向着那个身影走近。不带情绪,毫无怒气,他只想听听这少年如此坚持的原因。
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贴着地面,耳中却听得见脚步渐近,最后停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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