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嫌疑结拜兄妹,千里相送她回家。京娘芳心暗许,赵匡胤执意不从,认为如果与她结为夫妇,就与山贼没有本质不同,辜负了他侠义救人的本意(而且赵大郎志在千里不愿羁于男女私情)。按三言两拍中的故事版本,京娘回家之后,家人反而怀疑她与男人同行多日后的清白,京娘为证清白及维护赵匡胤声名而自尽。
当然这里这个故事只是谢公子拿来调戏少侠玩的,一点也没有暗示BE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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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时,梁徵意外发现自己并未坐在原处。无双剑枕在脑后,宝剑安好,可人已换了睡姿。睁眼看到的是尚且散布着蛛网的香案案底——确是避风的好来处。
梁徵皱起眉头。
睡中虽不是全无察觉,并且能确认谢欢不会害人,但放任谢欢把自己半拖半扶移到这底下,还是有点对他太少了点戒心,简直可笑了。
何况到这时谢欢还紧紧抱着他的腰,睡得安然。他抱得紧,轻轻一挣,竟没能挣开。
梁徵叹气,想这一生一世,还是第一次被人搂抱着睡到案桌底下,以后想必也不会有第二回。简直成何体面。
这么一边想着一边小心要把自己从谢欢的手臂间抽出来,侧眼看到谢欢的脸。托容蓉的妙手神药,这几天谢欢还是在平稳地恢复,即使在脸上的伤痕也越发的模糊,看不出之前那样狰狞的裂口,现在已经渐渐能现出些他初见谢欢时那张曾被伪装成女子的秀丽眉目来。那时也没有过度留意,一是因为以为他身为女子不敢窥探,二是实不在意他人容貌如何。
可如今忽然有一点真正的好奇,他当初若正经打扮,是何等模样。
谢欢突然睁眼。
一睁眼,就是一笑:“你看我做什么?”
梁徵面色不改,“你怎把我拖到这里。”
“冷,你当然没感觉。”谢欢反问,松开抱着他的手从桌案下挤出去。梁徵同样钻出去,很不幸地看到有蛛网沾上谢欢的头发。谢欢也发觉了,带着嫌恶的表情抬手隔着衣袖要把它拂下去。
“别动。”梁徵说,轻轻一弹指。
那一点污迹悄然飘落。
谢欢扬眉一笑,这些日来道谢之处甚多,这里索性省了。
“既然醒来,该准备上路。”梁徵说,忽然又想起一事,“你要不要给伤口换药?”
“这里水都没有。”谢欢说。
“山里前头些应该有泉水。”梁徵搜索着自己的回忆,把他一拉,“走。”
的确是有泉水。
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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