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就是人们会知道。如果阿犰还记得他小时候发生的事,那别人也许也从他口中知道。
烈云只知三日之后有人打开石室把他放出,却不知连同他在内,先皇帮助他建出枯雪湖底石室的目的,就是一切可以无声无息地毁灭。
谢欢跳入水中。
如果青皇没有说错,一年多前他就应该找到机关的另一部分使整个石室瞬间崩毁——先皇并不需要让烈云活着。
但先皇还是命人来打开了石室。直到他驾崩数年,烈云仍然留在皇宫之中。
谢欢在冰湖中找到他想要的机关。
枯雪湖依然平整如镜,但片刻后,湖心突然卷起漩涡。
地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十多年前的往事,应该就真的永封湖底了罢。
梁徵走下琼台峰。
连羽应该是无事了,师父师兄方才都没在旁看着,他也就顺手把承天玉取了回来。若是师父往后不问也就罢了,若是问起,再想话说。
水瑗在外面等着,看他出来,就转过身来,“好了?”
“我已尽力。”
“承天教武功是什么样的感觉?”水瑗愉快地问,好像他学了魔教武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梁徵思考了,然后说:“我们的武功像是熟练掌握的一种方法,他的武功则像是血脉中的本能……哪怕他没有教过我的,我就是知道怎么做。”
水瑗新奇地望着他。突然出手。
此时手中无剑,就只是几路擒拿。水瑗颇擅长空手擒拿,动作极快,哪怕梁徵几日之中功力激增,居然也难挡他的几下错手,七招之后,被他控制了双手手腕。
“不错,你以前一招也闪不过我。何况还是在你刚刚运功劳累之后。”水瑗似是赞许。
“并不劳累。”梁徵说。
也不知道怎么手腕一动,竟从水瑗的控制中脱开。
水瑗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厉害。”
“因为并不觉得是动用内力,而是像走路,说话,普通的做一个动作。”梁徵解释,“我为师弟解毒的感觉,就像伸出手从他经脉里掏出什么东西一样。”
水瑗越发新奇地笑道:“真让人想试试看。”
梁徵没有说出烈云的血,转头四顾,“师父呢?我要去向师父请罪。”
“请什么罪。柳宫海他们不是还在么,你要当着那么多人跟师父说你去学了魑杀掌?这不是逼师父清理门户?”水瑗笑着拦他,“师父既然没说什么,你自己先什么都不要说。好好待在山上别再惹事。你是为了救小连,师父会处置你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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