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学魔教武功,而是之前果然结交了魔教余党。但听师父的说法,在把教你掌法的那人干掉之前,都顾不上处置你。”
“可是……”
“还是你又想下山了?”水瑗完全洞穿他心思。
“谢兄一人去了关外。”梁徵不掩自己担忧。
“越岫说,”水瑗报起越岫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灵通的消息,“谢铭和青皇有些不睦。朝廷里早晚也会有大事发生,你现在早些和谢欢断了关系的话,抽身还不晚。”
“朝中之事我从来不问。”梁徵说,“但谢兄不能出事。”
感到他说起谢欢时口气有变,水瑗惊奇地看着他。
半晌,水瑗说:“虽然这件事与我们江湖无干,你从来不问当然没错。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想保全谢欢,你应该让他远离那边一切。不过……”
他难得言语发涩,梁徵便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也许,其实我们都在一个江湖里。”水瑗说,“魔教教主如果还活着,华山之上,也许也要不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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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说,为师该怎么处置。”
荀士祯端坐台上,不睁眼睛。
连日运功护着连羽,他身体似是有所损耗,除了必要的与众人的讨论,其余时候都留在琼台峰自我练功恢复。
梁徵低头不言。
“说。”荀士祯催他。
梁徵只得自己说:“弟子结交魔教余党,隐瞒收受魔教之物馈赠一事,如今更修习魔教武功。”
“按门规,当是如何?”
“若按门规,”梁徵对地面皱起眉来,甚是不愿出口,但这答案早在心里徘徊,知是知道得清楚,“应废去武功,逐出门派。”
“既如此,你怎的还在这里?”
梁徵不抬头。
“不说?你有什么不好说。水瑗都给你说了几回好话了,结交魔教,因为不知,修习魔教武功,是为救人。”荀士祯口气没有丝毫变化,“可是么?”
梁徵不答。
“你既会魑杀掌,必然已怀妖邪之血,那非将你手脚尽折不能废去你武功。你有何等重罪,需得如此。此事既然有可以容情之处,我已交给越岫与水瑗处置,我不管你。”荀士祯说。
梁徵猛然抬眼看着他。
荀士祯还是闭着眼。
“师父……”交给越岫与水瑗,以越岫之无为水瑗之柔和,几乎就等同于不加处置了。这么容易逃过,梁徵都觉难以置信。
“为师上了年纪,这掌门之位,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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