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嫁个好人家。莫轻生负他苦心。”
他脚步一挪,已再一次消失在眼前。
谢欢蜷缩在地上抽气,剧痛的余韵久久不消,何况心力交瘁。好容易缓过一口气,爬过去要把无双剑从徐仲酉胸前拔出。
他从不用剑,从不动武。
刚才这一剑用尽他力气,因无双剑轻巧,又是削铁如泥的锋锐,才乘了徐仲酉不备竟然成功。
心神过度集中,反将举家遭戮的哀痛驱散少许,杀人一瞬想起的,并不是家中老小。转眼相伴,想无可想。而梁徵,哪怕已然永离,仍能带来安定和决心。
出剑果断,徐仲酉一声也叫不得,笑声戛然而止,无声无息倒下。
真是解恨,但现在已是力不能继了。
“可惜令你大材小用。”他试着拔了徐仲酉胸前无双剑两次,都力不从心,因此放了手再次坐倒,看着无双剑摇头而笑,“可惜害你绝世神锋被这等人血所污。对你不住。只是若不托你,实是无法了。值此绝境,还这等侮辱,我岂容他落井下石。”
他把头抵在墙边歇气,好在一时半会儿一定都不会有人进来看到,还能容他再作喘息。但谢府之中,要逃,是断然逃不出去。
就算青皇早晨决定放他活命,但刺杀命官这一条加上,也是逃不了了。
心里发狠,谢欢过去跪压了徐仲酉尸体,握紧剑柄,再次奋力,手上一轻,总算成功。
他扯了徐仲酉布袍擦拭过剑上血迹。记得以梁徵之能剑上从不染血,为他所用时却只能受这样肮脏,可怜了梁徵过去随身爱剑,也只有对它心中致歉而已。
他又抖着手去抓刚刚褪下的衣物,一件件慢慢披上。原以为今早该拖出去就死,其实本穿得严整,而如今赤身被徐仲酉溅血所污,心中嫌恶,但拭之不尽无水可洗,也只得忍了,只把楚楚衣冠重新穿戴。一手抓紧了无双剑,一手扶着桌案站起。
出了书房门,外头随时会碰见搜家的士兵们。要是盘问他,难以解释。可总不能与徐仲酉并肩同死,那真是九泉之下还羞煞。
他靠着墙捶了捶自己的双腿,“再辛苦你们一回。只要不在这里。”
谢府门前戒备森严,与游街那边的热闹喧腾不同,百姓皆不敢近前。
无人可问,梁徵便径直上前,当然被门前士兵们长刀大弓所阻。
“谢欢可还在府中?”他暂时停步,直接问。
“谢家人都送出去了,再说关你屁事?”士兵们看他不起,没有好好回答他的打算,“谢府今是禁地,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梁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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