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在才是很好。”连羽说,从来山上诸事水瑗料理,他们从来不用烦心,谁想有今日。
三师兄……梁徵数了数日期,“大师兄这几天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有少年弟子匆匆跑近,上气不接下气地报说:“大师兄,大师兄在正厅,请掌门和连师兄过去!”
梁徵与连羽交换了眼神。
“他一个人?”梁徵问。
年少的华山弟子拼命点头。
梁徵起身快步走过。
乔子麟神态安然地坐在厅里喝茶。
看到他这样平静,梁徵有些意外,几乎以为能够听到什么好消息。
但乔子麟抬头看到他,像是随随便便就问了句:“你要不要去看看越岫?”
“他在哪里?”
“就在山中,”乔子麟往外胡乱挥手一指,“果然是越岫嘛,下山还不知道他能到哪里去。早知道我就直接搜山了。”
“他在华山?”梁徵失色。
“有那么吃惊吗?他和阿瑗,除了华山还好去哪里?”乔子麟放下茶碗,“你要见他的话,记得你那位谢公子往山崖下丢承天玉的地方吧?越岫就在那下面。”
登时明了。
“师兄是去寻承天玉……”梁徵感到五味杂陈,“找着了么?”
“万丈悬崖,什么东西掉下去能不粉碎?”乔子麟并不沉痛地道,“不过反正都是没办法。他留在那里也好,别人找不着他,他也碍不着别人眼。只是他也就剩下一两天了,你要是想,可以去见见他。”
梁徵在乔子麟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站起,“三师兄呢?”
“葬在华山,我觉得也不错。”乔子麟说。
把“他已经死了”的事实跳过,说得更为轻描淡写。
梁徵跌坐回椅子上。
“如果去见越岫,你大概能看到他死。”乔子麟往梁徵望去,“证明你杀了烈云的儿子,说不定以后华山还有立足之地。”
“哪怕解散华山派,也不能做这种事。”梁徵按剑起来,“我去见他。”
“我也保证不了越岫今天是明白的。”乔子麟在他身后说,“小心别被他杀了。你不用先去对你的小公子说一声?”
梁徵没有回答他。
“你要是去,就是守着他死。”害怕梁徵还不够明白似的,乔子麟确切地把这话说了出来。
“大师兄为何不守?”
“我就算不高兴看那种事。”乔子麟说。
谢欢等到入夜,才走向宫门。
寻常人等当然是不能接近禁宫的,往日熟悉的卫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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