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醋味,我不知道!”
“看来小景不知道什么是吃醋啊。”百里芜弦揶揄他。
景彻听见“小池”二字,心下又是一恼。
百里芜弦的手撑在景彻的脸旁,慢慢靠近他,然后擦过他的脸,言语间吞吐的热气就在景彻的耳边。
“你这样,就叫做吃醋。”
景彻眉目一凛,显然是怒极,脑中也顾不得什么“笑脸人”,只是越看这张嬉笑的脸心里越是愠意上涌。他猛地出手,一掌向百里芜弦打来。
百里芜弦身子斜斜一侧,用扇柄击在景彻的小臂上:“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被他只用扇子这么一击,整个臂膀竟然都酥麻了,景彻心里惊寒参半,虽说他刚刚出手只用了三成力道,可这个世上能截住他一掌的人毕竟是不多。他又反身一掌,去击百里芜弦的另外一边。
借着景彻的力气,百里芜弦蹲下,又用扇子轻轻在对方的小腿上打了一下。景彻吃痛,左半边的腿也全麻了,一时站立不住,身子一个趔趄。百里芜弦就趁着这个时候,拦腰搂住景彻,扶他站直,手顺便在他的腰间上下游移了一番。
“不接受教训,”百里芜弦笑着斥责道,一面脸上又颇有心满意足之色,“腰真细啊。”
景彻知道百里芜弦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便不再与他相斗,站稳了之后不客气地推开他,道:“你非断袖,我也心有所属,不要闹了。”
“那不一定啊。”
百里芜弦这句话脱口而出,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景彻也不知真的没有听懂,还是装作没有听懂,总之是一脸疑惑。
百里芜弦用扇子撩起景彻前端的头发:“你要是喜欢我,说不定我会是断袖。”
“百里芜弦,你在跟我开玩笑?”景彻稍楞片刻,随即冷脸问道。
百里芜弦又向他逼近了一步,眼睛低垂着看着对方的嘴唇,声音低沉:“是不是玩笑,一试便知。”
景彻不知为何,心中一跳,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急忙后退一步,伸手拦开两人间的距离:“别忘了,你是跟着我抓刺梅的。”
见景彻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百里芜弦倒也不坚持,讪讪地收起了暧昧的态度,靠着假山,一脚蹬着身后:“我没忘。”
话音刚落,他的眼睛忽然朝外望了一眼,眼中什么光忽然闪过了一下,面色凝重。
景彻尚不知发生何事,便感觉到百里芜弦将他抱住,往外一跃。景彻那时候,脑中浮现的,不是惊疑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是想该怎么早点结束这个难解决的任务,而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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