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都没有再出来。
景彻站起来,他摘下了脸上的黑布,跳下房檐,他的脚步有些虚浮。
今天,他想,真是来对了呢。
百里芜弦,你不是断袖?
骗谁呢。
最后一日的比赛还是在人们地预期中开始了,是十里斋对筑云庄,只比一场,两方派任意人上场都可以。毫无例外的,重宵依然是派景彻上场,而十里斋却又一次出乎了大家的意料,这一次,百里芜弦亲自上场。
站在擂台之上,这是这几日来,二人的第一次对视。
百里芜弦换了白扇,轻轻摇着,他笑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还有几分戏弄:“景公子今日还是打算用树枝吗?”
景彻掂了掂手中的剑,望向对方:“瞻玉公子无需担心在下,只是不知瞻玉公子今日下盘是否够稳,昨夜是否累着了。”
他昨天来过了!百里芜弦忽然意识到这点,这个发现几乎让他忘了这句话中十足的挑衅意味。
“呵呵,”在掌心合了扇子,百里芜弦笑道,“哎哟,在下都快要分不清这是凤阳还是镇江了。”
又是这句!景彻未回话,心中一怒,接着抬手,提剑过眉,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出来。
百里芜弦抖了抖衣袍,慢慢跨开步子,一手背在伸手,另一手执扇。
迷离扑朔的身影,扇子与剑锋相触,扇子没有裂开,反倒是景彻感到虎口处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再抬眼,百里芜弦的面容就在眼前,眼似星辰,鼻若雪峰,嘴角还是那样熟悉的笑容。
“倒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长进了不少。”百里芜弦赞道。
转折剑路,景彻不语,刺向百里芜弦的腰际,他知道,这个地方一般人最难躲避。百里芜弦见他招式中带上了几分杀意,心里渐渐漫过一层冰凉之感,原本因知道他昨夜曾前来的些许欣喜逐渐被替代了。
他真的,为了重宵,想要杀了我?
眼看那剑以迅雷之势刺向百里芜弦,着实难以躲避,谁知对方竟然一个下腰,从剑下躲过,而且起身时,握着扇子的手变掌,打在景彻的腹部上。
“唔!”
景彻捂着腹部倒退几步,咬住了牙,再一次提剑向百里芜弦挥去,青光森森,剑势间夹着风声,竟是说不出的凌厉狠辣。百里芜弦冷冷笑了一下,另一只手始终负着,扇子抵上景彻的剑身,一招“借力使力”,瞬间化解,再一发力,竟让景彻倒退着跃出数米远,百里芜弦随即跟上。
百里芜弦逼着他后退,在他的耳边轻轻说:“记住,你欠我的,没还清之前,我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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