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回殿下,秦、秦王殿下离开军营了……”
“离开军营?”叶辰夕抓着士兵衣领的手一抖,眼睛半眯,眸里的情绪如翻飞的浪潮,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他去了哪里?”
“秦王殿下没说,臣、臣不敢问。”那士兵的额角已隐约可见冷汗。
叶辰夕悻悻地放了手,又问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边带了什么人?”
“秦王殿下是一个时辰前离开的,身边只带了朱礼一人。”那士兵恭敬地低头回答,即使冷汗涔涔,却不敢伸手去拭汗。
叶轻霄一直处事谨慎,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他拖着重伤未愈的病体去处理?而且他连亲卫队都不肯带,倘若遇到刺客,该如何是好?
叶辰夕心乱如麻,挥了挥手,让那士兵退下,正要召亲卫队去找人,却忽见一
人一骑急驰而来,直往营门的方向而去,坐在马背上的人一身墨绿长衫,外面罩着一件狐裘,一头黑发简单地用发带束起,看起来英姿飒然。
叶辰夕脑中灵光一闪,急问道:“凌云,你去哪?”
薛凌云闻言勒住马缰,声音里掩饰不住着急:“回殿下,臣听说以尘孤身一人离开军营,现在正要去找他。”
叶辰夕微怔,心思电转之间,已领悟了什么,立刻说道:“虽然皇兄已恕墨以尘无罪,但他毕竟是圣珈族族长,皇兄又岂会真的允许他孤身一人出营?他的身后肯定有侍卫暗中跟着。”
同样,虽然叶轻霄不让亲卫随行,但尽职的亲卫肯定会暗中跟随,他刚才是关心则乱,才会忘记此事。
只是,更深露重,叶轻霄重伤在身,深夜外出对身体不好,倘若不小心撕裂伤口,又会延误病情,也许叶轻霄不在乎,但他在乎。
薛凌云闻言,紧张的情绪稍缓,说道:“虽然殿下说得有理,但这里毕竟是边境之地,危机四伏,臣还是想尽快找到他。”
叶辰夕点头,一双眼眸仿如淬墨:“皇兄也出营去了,本王和你一起找吧!”
语毕,叶辰夕命人牵来他的坐骑,拉住缰绳一踏马蹬,俐落地上了马,和薛凌云并肩而驰,转眼便消失在营门。
风清之夜,花凄月冷,墨以尘拉紧披风的领口,走向离营帐一里外的盼月河。
在河畔,两名气宇不凡的男子昂然而立。叶轻霄转过身来,清癯的脸庞在月下影影绰绰。。
在军营数日,墨以尘已渐渐了解到科尔什之争的始末。他知道是康王首先提出招降圣珈族,朝中众臣惴恻圣意,齐声附和。在招降圣珈族的论调高唱入云之时,唯有这位胸藏锦绣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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