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毫无疑问,叶幽然一定会站在叶轻霄那边。
倘若有一天,他能君临天下,那么这个唯一能与他的权力相抗衡的国师必定会成为他的阻力。
而且,若他真有御宇的一天,能站在国师这个位置上与他并肩俯瞰天下的,永远只有一人。那人与他并称东越国的文武二柄,若缺其一,便不会完整。
“殿下?”沈曼捕捉到叶辰夕那俊美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温柔,不禁疑惑地唤道。
叶辰夕回过神来,那瞬间的温柔已不复见,换回了一贯的狂狷,冷静地分析道:“若幽然不能自己举行血祭,那么他会找的人就只有……”
“是秦王殿下。”语毕,沈曼把杯中的酒饮尽,补充道:“不过秦王殿下重伤初愈,真的可以流这么多血吗?”
《
br》 叶辰夕冷笑道:“如果幽然求他,他必会答应的。他看着幽然长大,毕竟是兄弟。”
不知为何,沈曼总觉得叶辰夕在说这句话时,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落寞。想起两位殿下一起长大,小时候亲密无间,如今却因种种事情而越走越远,虽然表面上兄友弟恭,却掩饰不住内里的惊涛暗礁,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此时,右军都督李远正弯弓搭箭,瞄准了远处的一棵柳树,箭发如鸿,惹来满场喝彩,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
“殿下是打算袖手旁观么?”沈曼低声问道。
叶辰夕低低说了一句话,很快便被风声掩去,了无痕迹。
“本王怎能让他一人流血。”
见沈曼微怔,他继续说道:“幽然即使辞去国师一职,父皇也不会让他离开朝廷的。本王可以断言,他以后还会身居朝廷要职,所以本王不能眼看着他倒向皇兄那边。如果本王自愿出手相助,即使他的心里仍怨恨本王,却碍着本王曾对他有恩,不敢放肆。”
“殿下果然智深勇沉,让臣佩服。”沈曼放下酒杯,肃颜道。
叶辰夕不语,只是举杯喝酒。此时,薛凌云已换了一身白衣,踏过小桥,步入飞阁,立刻有人夺过弓箭递到薛凌云面前,起哄道:“我就说呢,这比试怎能少得了凌云。”
薛凌云沉默地接过弓箭,一弯弓,竟是连搭两箭。凉风遥飞入阁,轻撩他的白色衣摆,翻飞如雪。薛凌云凝起双目,却掩饰不住眉宇间的苍桑。这一刻,他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喊,声音忽远忽近。
“凌云,这一次,我要连发两箭。”
在记忆中那个花落如雪的院庭里,青衣黑发的少年手执弓箭,眉宇轻扬。
当时的他只是淡笑:“凡事不能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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