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瞬成变,这又岂是殿下的错?谁功谁过,千载史书自有定论。”
叶轻霄沉默了下来,同穿缟素的二人静立于亭内,遥看天际云岚,久久不语。
☆、血中有誓两心知
当薛凌云风尘仆仆地赶到陶丰城的裕王府时,他已顾不上先拜见叶轻霄的礼节,打听了墨以尘的所在之处,便往裕王府的后花园快步赶去。
记忆中的琴声并未出现,这座伧促换了主人的华丽王府在落日余辉中显得有点冷清。
薛凌云心焦如焚,已无暇欣赏沿路的美景,转了几个回廊,才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站在凉亭内,狂风呼啸而过,墨以尘整个人被裹在白披风中,却仍显得十分单薄。
自清宁城之变后,他度日如年,只盼着能与墨以尘重逢,如今这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却踏不出那一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玉树临风的身影,安抚自己那一直紧绷的心弦。
墨以尘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忽地转过脸来,怔忡片刻,便露出一个淡然的笑:“见过秦王殿下了?”
薛凌云快步走到墨以尘面前,轻声答道:“还没。”
墨以尘心中了悟,便不再多问,来到桌边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端到他面前,笑道:“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薛凌云在接过茶杯的时候握住墨以尘的手,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越过天山是很危险的事,你可有受伤?”
墨以尘摇头,把茶杯递到薛凌云唇畔,催促道:“我没事,看你的手都冷僵了,快喝吧!”
薛凌云依言喝了两口,把茶杯放下,然后环顾四周,琴台上一片清冷,不见琴踪,便问道:“今天怎么不抚琴?”
墨以尘的唇畔泛起一抹笑意,说道:“我在等你,没法静下心来抚琴……咳咳……”
薛凌云闻声轻轻蹙眉,紧张地抓住墨以尘的双肩,问道:“你染了风寒?”
墨以尘只觉手臂一阵痛楚,虽极力掩饰,但瞬间的痛楚表情仍瞒不过薛凌云的眼睛,他以极轻却无法挣脱的力道抓住墨以尘的手,急问:“你受伤了?”
面对正要仔细检视的薛凌云,墨以尘立刻安抚道:“在行军时伤了手臂,不过并无大碍。”
薛凌云并未放心,反而神情凝重:“以尘,以后若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你越隐瞒,我便越担心,知道么?”
墨以尘闻言,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已让你挂念得太多。”
薛凌云把他拥入怀中,轻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道:“我说过,一切都是我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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