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下的?”福恒见景祺的眼有些清凉,心里就知道,景祺心中一定有猜疑的人了,而这个人自己必然认识。
“……奴才不敢妄加猜测,请容……”景祺心里是估摸到了一个人,只是他还要十成十的把握。
“不,现在说,你想到了谁,立刻、马上!”福恒心里也有一个答案,只是他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两个人!他只想知道,立刻知道。
“奴才只是猜测……”景祺犹疑。
“说,赐你无罪!”福恒追问,淡淡的脸上是找寻凶手的漠然,但是心却在抖,那个人的名字就藏在心里,除了他没人能。
“是九爷……和月……姨娘……奴才该死,奴才立刻去查!”景祺连忙磕头,前者贵为亲王,后者身怀有孕……
“慢着……起来,说说为何是他们二人?”
福恒悬着的心一落,微微有一种踏实感,又有些酸涩,固然和他心中猜测吻合,但是他不懂,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对他,他难道不好?怡亲王他不记得,但是唤月,他对她胜过任何一房姬妾,她还要怎样?
“是!”景祺磕头起身回话,把永铭那日去两广的前后说了一遍,话到那巨变的一夜时顿了顿,不敢直言,“那时爷也一直与九爷和儿时一般同进同出、如影随形,直到九爷离开的前夜,爷都和以前一样,但那夜后爷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同进同出?福恒垂眼不语。
“那夜,谁在我屋外值夜?”福恒撇开眼继续射箭,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藏着他此刻最关心的答案。
“正是奴才!”景祺低头,按福恒的规定,如果他与九爷同房,那么他景祺与其他七个亲随侍卫,必须轮班值夜,以防消息外泄,掩护离开。
“很好!继续。”再找别人,他福恒怕脸皮不够厚!
“那夜很奇怪,爷和九爷像往常一样发生了争执,后来……”争执就变成了纠缠……这话景祺肯定不敢说,只能跳过:“后来很奇怪地是,九爷就悄悄地从屋里出来,身上还带着另一种不同的香味……”
“什么香?”
福恒皱眉,另一种香味?难道怡亲王身上还和女人似的之前抹了一种香?
“奴才想想,那香一贯是玫瑰花的香,可那夜还有一种香……”苗姨娘身上的那种香。
“什么香?”隐隐约约福恒也知道,那是什么香,他派人查过那是岭南人一个族的女人最喜欢抹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男人更爱她的香,此香浓郁时,有一个名字叫做“摄魂香”!就是唤月用在他身上的香——
不是她生了他的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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