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是为了爱他,他福恒喜欢她,早拿她是问,下大牢。
“就是你让奴才查的那种香……”
福恒低头不语。
“那香浓郁时叫做‘摄魂香’,但据说闻此香吞服一种药后,还有一种功效,就是‘只见眼前人’可以忘记就爱爱上眼前人,那药据说已经失传,但……”
景祺欲言又止,福恒心中已经大骇:“那时月姨娘可曾进了我府邸?”连手害他!
“月姨娘是九爷带来的……”
景祺低语。
福恒心颤:“你是说,药是月姨娘带来……”
“九爷放在爷的酒碗里的……这只是奴才的猜测!”
景祺低眼,虽说是猜测,但是当时,包括现在,要想让福恒吃下没人试吃的东西的人,只有一个人有机会——那就是怡亲王,亲手喂福恒吃的东西。
福恒撇开眼,心中已经翻江倒海:“没人试吃吗?”
他一向很小心,自那次险些吃太子大亏后,要想让他福恒吃下没人试吃的东西的人,几乎没有,就是他的妻妾子女也无法做到,即使唤月在屋里用香,他心里也是有数的,一直她不来寻他,他绝对都远着她。
“那时候……不方便!”景祺低头,九爷乘着彼此欢爱时,让福恒喝助兴的东西也不是没有过,那种情浓的时候,谁煞风景大喇喇地走进去试吃,九爷不说话,也让福恒劈死。
福恒斜眼看景祺:“哦……什么叫那时候?”他就是想准确的知道,他与怡亲王到底是否存在有染一说。
“就是……就是……奴才不敢说!”景祺撇开眼,那种话他怎敢说出口,心里明白是另一回事。
“赦你无罪!”福恒瞅着景祺脸涨得通红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底,其实那个福晋开口时,他就猜到了,只是事关怡亲王,而不是任何一个地位与他相当,或者卑下的宗室子弟,没有十足地把握,任何轻举妄动,都是找死。
亲王,那是他福恒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的爵位,想着福恒的手不禁微微地握了握手,又迅速放开,依旧保持着脸上的淡漠态度。
“是……翻云……”景祺第一次低下了头,呢喃:“……覆雨……的时候。”这话让他一个,几乎要被他们哼哼哈哈掰弯的侍卫怎么说出口,文绉绉得说起来,景祺都觉得自己酸。
“你……”见过?这话福恒没问,想自己也不会愿意翻给别人看,“退下吧!”
景祺要跪安,但刚跪下,忽又听福恒低问:“那日我与怡亲王因何争执?”
“九爷让爷留在两广安心做总督,爷不答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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