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贝勒不见那么大臣,他们如今是不是仍在等?”
“都在静观其变,等福贝勒表态呢,太子的事也纷纷躲避,倒是福贝勒的大哥私下在为太子奔走,但那些大臣好似打定主意只等福贝勒说话为止,纷纷明哲保身。”
永铭点头,心里不由得苦笑,福恒是长大了,就连福家旧部他无需招揽,也能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做得如此漂亮,不得不令人佩服。
“八爷,一直在拉拢福贝勒,九爷……我们还是这样?”
永铭摇头:“我倒想置身事外。”只是福恒不会让他清净了。
第十章
入春的雨一直下着。
从景祺传出消息到府门外宾客盈门,至如今闭门谢客,门可罗雀,怡亲王依旧没有来过一次,就连唤月都招了主使是谁,怡亲王依旧气定神闲坐在他的六部院,看他的战船图……
永铭的镇定,让福恒沉闷的心情也好似这阴郁的天,久不开颜。
这日一早,终于压不住憋闷的心情,福恒借着家人出门踏青的日子,也时逢难遇得要与家人偕同而去,把结婚了十余年的明慧惊得还以为在梦里,好半日才回神,紧张地让人去筹备,只有侧夫人宝婵一双眼静静地看着福恒,别有所思。
于是地方福恒定,就连出门的时辰以及路线都由福恒说了算。
宝婵只是叫来景祺,手端新茶吹着面儿低问:“今儿怡亲王府也踏青?”福恒会愿意陪一帮女人孩子去踏春,而不是狩猎放鹰,这太阳出得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据说……是!”这还用问吗?大家都是服侍爷自小长大的。
景祺站在帘外如实禀明。
“爷头疼好了?”想起来了?是又不是,若是,爷还会舍得把大把的时间放在这府干耗?
宝婵喝了一口茶,端杯子的手微微地有些颤,过去知道是一回事,大不了陪着送死,而今为人母,不为自己担心,又哪里有母亲不为自己的子女担心的。
“还是老样子,不过奴才瞧着爷今天的精神看着好些了!”两只眼又晶晶亮得灼人了,也不看谁,谁不顺眼了。
景祺此语,就算是回答了宝婵的猜测,有些话不用明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即使一个沉默也能传递不能出口的话。
宝婵微微地落心,九爷她是知道的,自小比福恒谨慎,那似福恒是假小心真大胆,从福恒那年从太子那里回来时,她心里就知道自己的爷好似被点醒了的号餍,巴心巴意地就守着九爷,等着全塞进嘴里,连骨头渣渣都不想吐。
“怕又是听说那个奴才那里的花开得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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