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级别,而是无缘——曾想过坐上那把龙椅,君临天下,只是……那里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除非……除非……他效法前朝杀掉自己所有兄弟的太宗皇帝……
“你说了……什么?”永铭低低地把声音压到最低。
“康安此生只忠于一人,那就是皇上!”福恒回道,他更想说,永铭你做皇上,康安也一样,只是他福恒心如热血,永铭却不再是儿时敢为人所不为的永铭!
“你把他们都得罪了!”永铭低语,但转念一想,此刻表忠君又何尝不是求存的策略,毕竟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得罪?
福恒想冷笑,只是嘴角只是迎着雨丝淡淡地微扬,他福恒从进宫哪天起,那些皇子谁真心把他当人过?就连永铭,最初不也看着他模样好,想玩玩就算……而他的生父,对他的好,只是一种亏欠,而这亏欠,却是用他福恒最后的亲人为交换……
“那又如何?”难道卑颜屈膝就能有好报?
福恒不以为然,冷笑道:“我们这些臣子,好似宫里的女人,上面高兴了平步青云,不开心了、杀了、弃了,还不是就凭上面的一句话?”讨好一个,就得罪一群……一个个恨不得往彼此心窝里狠狠地扎一刀才罢。
“这话原不该说!”永铭皱眉,纵然觉得福恒是真心话,但是听来总是担心福恒在军中养惯的直肠子,不适合这朝廷,当初之意要他留在两广,也有此意。
“你八面玲珑,处处做好人,别人不也说你笑里藏奸,最是长于借刀杀人,隔岸观火的人?”福恒冷笑一声,他最是见不得永铭替他那帮兄弟,尤其是永炎说好话——别当他如今还不知道,永铭曾经可是想把他给永炎……
永铭低眼,突想起庙里那和尚的话来,“人心好似一面镜,所见皆是心中妄相”,心中一针,反倒平静下来,
“你也做如此想?”永铭静问,就算福恒做如此想,也无可厚非,他的确是为求自保,冷眼旁观了这许多年,为了自己利益,也曾推波助澜过,说什么制衡,说白了也是私心所致,若有心,真心劝住未必有用,但兄弟间何至于如今水火不容?
“我怎么想,你在乎过?”眼望处,皆是烟雨蒙蒙,萧索之景宛若心境,岂是凄寞二字可表?
福恒策马缓行,对永铭的怨不是一句两句可说的,但说了又如何,来时看着那对母子反反复复数次,心中要把永铭怎样,如今又不舍怎样的心,只有矛盾,毕竟是爱的,连恨也是不舍,他福恒懂,永铭却不懂。
在乎的……只是不能去想!永铭在心中默默私语,得知福恒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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