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记忆,心中的欣喜与忧虑不知所往,好似失而复得的宝贝刚回到手中,宝贝却好似要碎了。
“在恨我?”永铭努力不让声音楼露出失落,只是话说出口,却觉得心口揪着刺刺的痛,早知爱是这般的苦,他不要爱过谁,做个只爱自己的人多好。
“恨自己!”福恒低语,眼从远处收回,侧看身边的大轿子,戏言:“若是过去,我会希望这是顶大红的轿子,希望这一路上只有你和我。”没有亲王与将军,没有朝廷的水深水浅,不是棋子……或许他福恒只是一个女子——
想太多,都是枉然,他福恒永远都只能是男人,就如他永铭永远属于那如履薄冰的京城,逃不开,也离不得!
“何苦!”强求终究无益!
永铭听着福恒的话,心中突然觉得悲戚,本以为着情情爱爱都是年少的荒唐,却不这年少的荒唐,却是如今难以磨灭的痴妄,佛说魔由心生,福恒便是他永铭心中的魔。
“永铭……有一事我一直不解!”福恒听着永铭的话,听似决绝,但是那语气却好似那话是永铭对自己说的。
“何事不解?”永铭微微侧首。
“既然无缘何须挂念,既然挂念又何必拒人千里。”福恒说着伸手不禁理了理马的鬃毛,这是他送永铭的马,永铭养得膘肥体壮,哪里还像野马时的模样,十足的胖太太。
“永铭……你一直心里有我。”这话不是问,而是肯定。
“……”永铭的脸在暗处,分不清该笑,还是该叹息——事隔这些年福恒才懂不问他永铭爱不爱他福恒。
“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下药?”
虽然明知道永铭未必会说,但福恒就是想问,放佛问了心里才痛快,明明他已经选择遗忘,但是那个女人的话,让他数夜难眠,此刻不吐不快。
曾以为,永铭那么做不过是皇子惯常的喜新厌旧,但是那女人一席话,却让福恒在夜里无数次起身独对月,心疼,疼惜永铭背着自己背负的,更懊恼永铭不与他分担一丝一毫——
当年他不懂,如今懂却很想打醒这永铭,难道他福恒在他眼底就至少一个莽撞之人?若不是女人带着孩子来了,若不是他起了疑心,让景祺等人细查那些蛛丝马迹,他福恒真要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骗过。
“……倦了。”永铭习惯地口是心非,谎言说了几十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福恒冷笑,侧看路边雨中的枝叶,一路村庄皆是愁色:“那么干嘛给我下完药,就往雨里站着,我怎么不记得你喜欢淋雨?”
永铭在轿中一愣,不禁思量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