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基本不出门,所以就没在这上面上过心。经刘凌云的提醒,自己看来今後要注意了。
将军府著封的田地广布在雨水丰沛的区域。看每年账目收成,十年九丰倒也平常。今年租户也得到不错的收成,所以缴纳租银时,也挺痛快友好。
挨家挨户按账目收纳时,刘凌云也细心的观察了他们的境况。相比南方的富庶,北方的农家大多生活并不阔硕。除了以田里的收成为主,靠山的还会打猎填补下家计。遇到雨水不好的年月,收成锐减,还要缴纳高昂的税赋,就会让他们苦不堪言。所以刘凌云以往见识的北方农家,家里几乎都是家徒四壁。但难得的是林家的租户们,家里多少都有些家什。甚至出入的妇人,头上偶尔还能看到插著只金钗,银钗的。
一问,才知。原来在不需要看顾田地的时候,他们家中的男人就会到林家的马场帮工,多少可以赚些盘缠。所以生活倒也不愁温饱。
一家一家收了下去,就来到村尾的一户人家。家中紧闭的门户,让刘凌云疑惑是不是主人不在家。刚想敲敲门,就被人喝止住了。
“刘先生且止步,那家有传染病人。可不敢进去!你且等著。我帮你嚷了他家人出来!”在村口接他们进村的赵老头,大嗓门的就吆喝道。
“赵一,死人啦,不是告诉你,今天先生来收账吗,还不快出来,等啥子那?”
!当一声,内里门户中,一人脸色蜡黄的走了出来,看那汉子虽然消瘦,但身高却著实不矮。
出来後,也不多话,抖开一个脏脏的布包,隔著不太高的院墙,拿出一块散银就递向刘凌云。
刘凌云探身接过,
“二两四钱银子,找您六钱,请收好!”核实了账目,刘凌云将他多出的找回,递还给他。
那汉子脸上露出一丝惊奇,看了看刘凌云身边的赵老头。赵老头又怎麽会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的账房倒不是贪他的那俩钱,只是觉得污秽,往往是直接卷了银子就走人的,那还和他合计这麽久,这麽细。
看刘老头没反对,就接过铜板,塞回那个脏脏的布包。转身就要回屋,就听那先生问道。
“请问,您家里是孩子还是夫人有病?”看他那脸色,刘凌云心中多少有数。就多嘴问道。
看那赵一没有回答的意思,赵老头忙替他回答道,
“刚开始是他的孩子,後来没想到老婆也染上了。找了几个大夫,都没治好不说,後来连来过的郎中都生病了,就再也没人肯看了。”
“这样,我倒是看过类似的病灶,不知可否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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