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郎中?”那汉子刚要进屋,惊喜的回身问道。
“只是………………”刘凌云还没说完,一边进村後,就冷著一张脸的林牧北说道。
“他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徒弟!”
“第一神医?”那汉子忙跑了回来,拉开门,躬身请刘凌云他们入内。
那刘老头是知道厉害的,虽然这位年轻先生的医术如何让他很是好奇,但也没胆量走进那院子。
“你在外面等我!”刘凌云将也想进入的林牧北扯住。抽出一个帕子,折好,束在脑後。今天出门身边没带药材,只好这样简单防护一下。
跟著那汉子就要进屋,就见林牧北不知死活的也跟了上来。看刘凌云凶凶的回头,警告他不知道轻重。林牧北无辜的指指自己口鼻上像刘凌云一样束在脑後的方巾。
刘凌云气的翻了翻白眼。但看他眼神坦荡,心里倒是感激。也罢,如果真染上了,他倒也有几分把握治好他。
昏暗的屋子里,有著微弱的咳嗽声。即使蒙著面帕,也能闻到一股酸腐和尿腥气。
那汉子先带刘凌云看了他的孩子,那孩子已经瘦弱的皮包骨头了,那几声微弱的咳嗽声就是他发出的。
刘凌云走向前,就著窗户透出的微弱的光线,看了看那孩子的面色。拨起孩子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底。又试了试他的脉象。
“这样拖了有四年了吧!”刘凌云不无感叹,恐怕要留下後遗症了。
“是,郎中先生!”真是神医啊!
“把平常你煮给他吃的药材都找出来,我看看。”
“啊,好!”那汉子忙跑出屋,不一会就抱著一大包药材跑了进来,摊开来放在桌面上。
林牧北细心的点亮了油灯,现在可是大响午,这屋子真是暗的可以。
就著灯光,刘凌云看著那一桌子的药材,心里惋叹庸医害死人。伸手就捡了几味。让那汉子把其他的都收了。
然後嘱咐他去烧一大锅热水,向那汉子又要了一罐白醋。在孩子的房间就著摆放的药罐,烧起了白醋。一会浓重的醋香就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放著醋慢慢的烧著,刘凌云又去看了看这家的妇人。一样蜡黄著张脸,身型消瘦,却是和少年完全不同的病症。轻轻试了试脉象。刘凌云心想这个难办了。这家妇人大约是因为照顾孩子时,身体过於劳累牵累了才几个月的孕身。虽然她本身体质不错,没有感染,但体内的胎儿就没那麽好运了。如今看脉象恐怕已经胎死腹中许久,再不取出恐怕会牵连到母身。
看来通知他已经烧好热水的汉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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