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聂煜小脸沉了下来,重重地把未剥完的虾拍进盘,“都怪冬荣,杀了刘家那群人多好!”
思念兄长的霍权听得打了个激灵,“怎.怎么了?”
聂煜撅起嘴,“他们胡说八道,爹爹又没做错事,他们凭什么乱说爹爹,不行,冬荣不肯动手我自己去,买包毒药将他们毒死了,正好他们在牢里,一包毒药就够了。”
霍权心惊,按住他,“天色已晚还走哪儿去,吃饭吧,诸事有我呢。”
说着,他脑子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冬青,你与我说说这几天城里发生的事吧。”他昏迷不醒,外边发生了何事无从得知,问又怕露馅。
让冬青自己说是最好的。
能做聂凿心腹,没点本事不行,冬青先从近日的事说起,竟真的有武安侯,武安侯于前两日已经被斩首了,除了其小儿子李恒失踪,其他人都被流放...
冬青着重说武安侯是有用意的,那日聂凿坠崖,原因不明,他怀疑是武安侯爪牙所为,派人四处打探都没查到其原因,思及此,他偷偷窥视着霍权神色,“大人也觉得坠崖和武安侯有关?”
要不怎么他说起武安侯时,大人听得如此认真。
‘咯’冷不丁听到这话,霍权被口水呛了下,聂凿是死于话多,虽然是他偷鸡不成引起的,但他要不是废话连篇也不至于遭人反杀,霍权被呛得咳嗽了两下,“你在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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