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我一样放空。这一段溪流选得好,月光照溪,奶白色月光与靛蓝色衬底的透明流水,我们都盯着这波光粼粼。水成了某种媒介,连接了我们的精神。水也成了某种场所,容纳了我们的各怀鬼胎。
“吃饱了吗?”我问。
“吃撑了。”
“要不要运动一下?”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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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饱,先休息休息。”
“好吧。”我说。
詹立枢时不时看我,发现我似乎心无旁骛地盯着溪水,像禅修,他就也不动弹,消化中。但他不忌惮打破沉默,“真的。吃得很好。我稍微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喝营养剂了。这种天然食材,只要弄熟就好吃。菜谱越简单越好。”詹立枢说。
他手里把玩着鹅卵石,一会又问:“你刚才说的运动,和我现在想的运动,是同一回事吗?”
我说:“应该是。”
我们两个人数着分秒。我连余下的餐具和垃圾都不想收拾,明天天亮再说。我们两人都心照不宣。詹立枢应该发现,我并不是那么纯良。如果我真的是那种只管他一顿饭,白天黑夜都更热爱钓鱼的那种人,那我就压根不会邀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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