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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并不诚实。早上我发烧,詹立枢照顾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人这样照顾我了。几乎是一直坐守在我身旁。哨兵不论是结合热还是狂化,都对人有饥渴,可这饥渴对那个人危险。我装傻不知道,詹立枢也没多问。他是个成熟的向导了,难道他真的一点都没猜出来吗?真的以为我是强行抓他洗澡所以遭了报应?不管怎样,我躺在床上模模糊糊间看见他撑在床边的手,钻戒很衬他。那一瞬间我觉得好像我也很衬他。
詹立枢褪下运动裤和内裤,湿哒哒一条银线牵下来。“真的要在这里做吗?”詹立枢略有不安地问道。
我说:“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旁边有帐篷!为什么不进帐篷里?!”
我说:“不会有人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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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当然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但野外露出这种事,还是过不了他心里那道坎,到底是名门培养出来的。
“一条腿搭上来。”我蹲下来,一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双长腿,詹立枢的左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我抬头亲吻他的肉穴。
我们都喝了点酒。吃饱了没事干的时候当然就要喝酒。喝酒不是为了起兴,喝酒只是为了补充水分。詹立枢从没想过这种玩法,前两次做爱他都想努力展现那种游刃有余,可到头来都被我攻破。今天也不例外。他想要按住我的头,阻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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