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剖开的中线摊开来炸,一会刷酱也刷在大白条身上。
又一小时过去,詹立枢颗粒无收。他把竿放地上,踩着石头走过来,刚一准备开口,我唰一下就把温度适宜的小鱼干塞进他嘴里。笑死,看他错愕的模样。
詹立枢用手捏住鱼尾,嘴巴撕下鱼的三分之一,咀嚼半天,抬着眉毛点点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是还蛮好吃的,就是油大了点。”
“不错吧?你接着钓,我这儿还有工序。”我说。
“不钓了。烦了。我要进帐篷。”
我“啊”了一声,那好吧。我说:“我钓上来的话你会不会不高兴?”
“老公钓上来是老公应该的。”
我很习惯詹立枢这语气了。甜蜜又微妙,阴阳怪气又真挚。我说:“以前我的傻瓜同事来,我不会带他们在溪边露营,吵死了,食量又大,要炸鱼的话我得炸一下午。”
“干得好,你的时间很珍贵,也不是谁都能上来占用一下的。”詹立枢说着已经滚进了帐篷里,自带恒温的充气床垫,还有毛毯,弓坐着钓鱼的詹立枢腰酸背痛,躺在帐篷里伸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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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詹立枢应该算好吧?应该算。搞不明白。大概是哨兵的直觉发达吧,我总觉得詹立枢揣着紧张。要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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