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紧张,要么是对不知道什么事紧张,总之就是不放松。直接叫人放松是粗鲁的建议,最好还是创造条件。
炸完鱼,晾晒过程中,我坐到刚才詹立枢钓鱼的位置,坐没二十分钟就意识到,这鱼确实是不好钓。
詹立枢在温热的床垫上忍不住小憩。可不知何时,忽然脑子中仿佛银线一闪,詹立枢睁眼,身体先动了,连滚带爬地出帐篷,发现杜蓝锡已经进了水潭。这家伙悄没声地浮在水潭中央,只漂着个脑袋在上面。水潭水波涟涟,杜蓝锡一圈水波尤甚。詹立枢意识到这是杜蓝锡被大鱼拽到湖里了!刚要出声喊他,詹立枢就见杜蓝锡浮起的那个脑袋又沉进水里。
詹立枢越着急就越沉默,拧着眉毛想处理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找武器。詹立枢跑到杜蓝锡的悬浮摩托旁,手摸遍了摩托,试图找到武器,可耳朵又听到水声,詹立枢回头,发现杜蓝锡已经抱着鱼慢慢往岸上走了。从鱼头到鱼尾,这鱼至少两米。然而后来杜蓝锡还说,这只是中等体型的鱼。
“你疯了吧?!这水潭这么深,不是你让我不要下水吗?怎么自己下去了?”詹立枢着急得脸都白了,尽管他的肤色略微有些让人看不清这回事。
“和鱼打了一架,差点没被撞晕。”我说,“不敢下去了,杜氏黑鱼都长这么大,其他的大鱼种不得把我吃了?”
我是认真的。好险上来了,否则折戟钓鱼场,今晚什么也都别想了。血色浪漫啊。
詹立枢倒是好奇我怎么和鱼打架的。还能怎么打,硬打。我总不能在水里电鱼吧?等会我和鱼一起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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