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瞬,转而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你、你早料到我会来?也一早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是不是?”
他轻轻颔首:“是。”
“那你为何要瞒我,为何不一早告诉我?”
“于情,我只愿你长乐无忧,可于理……既做了夫妻,我实不愿欺瞒你。”
他晦涩不明地望着清姝,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姝儿,若我有心瞒你,从一开始便不会与你说起石堡城。”
可清姝还是不懂。她不懂裴行之既已料到,为何不早些阻止这一切,还为何偏要让她从母后口里得知这些。
裴行之却不再看她,只拉她到那张四出头官帽椅上坐了,才叹了一声。
“有些事,虽明知是死局,却也不得不走。姝儿,圣命难违……”
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深说,转而解答起她旁的疑虑。
“至于为何不早告诉你,一来,既知死局,何必教你早早忧虑,二来,是不愿姝儿只听我一面之词。”
皇后精于谋算,洞若观火,又与皇帝夫妻多年,最是了解皇帝的脾性。如今,皇帝鸟尽弓藏的心思连他都能看出,皇后也定然清楚。
更何况,他父亲究竟是忠君体国,还是私心藏奸,若是教他这个当儿子的来说,难免有失公允。
所以,那些他不好开口的话,不如由皇后替他去告诉清姝。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来龙去脉想必娘娘都同你说了,姝儿还想知道甚么?”
清姝怔了怔,忽而想起那封密信,据说,父皇是看了信才勃然大怒,便急忙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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