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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进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道,她的爱女被无数男人肆意淫辱,如同娼妓,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处便也放下身段,刻意去讨郑业的欢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腿儿来,将那羞处刻意露给男人,又拈了那下流淫话来勾他,只听道: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唔、穴芯子要被捣烂了……”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眼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腿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道:
“淫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宫口上,她下意识地拒绝,话才出口,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留下一枚淡淡的掌印。再回过头,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哦?做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他一下比一下顶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道: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物退出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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