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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子。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舔着男人的唇,恭顺又下流,边舔边奉承道:
“爹爹这根阳物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穴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根驴大的物什,真恨不得长在这根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强忍住射意,忙道: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永安听了心下了然,忙绞紧穴肉,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道:
“爹只管狠狠的肏罢,骚芯子就爱这般重重的干,大鸡巴爹爹再肏重些,干烂这张小骚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浓精,求爹爹赏给女儿,都射进、射进胞宫里头,唔、好喜欢吃爹爹的精水……”
永安因这毒计心下十分欢喜,索性将身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下流淫话来讨好男人。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彼时精关大开,将灼热阳精尽数射在花壶之中。
云收雨散,二人浓情蜜意的搂在一处,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可笑这二人虽是满口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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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卖派:卖弄、炫耀。
[2]油嘴儿:说话油腔滑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