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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侍奴把下摆卷上去,堆在腰上。裤子挂在膝弯,是一种脱了又没全脱的状态。上半身伏在一张厚厚的黑铁桌面上,两条胳膊伸直,手腕圈着皮革束带,往下拉,固定在桌腿上。两只脚踝也同样分别跟桌腿捆束在一起,晾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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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被打到皮破血流仅仅过去了几天,即使天天用的都是效果特别好的药,他屁股上的伤也还是没好完。结的痂刚开始掉,露着新长出来的鲜嫩皮肤。大面积的瘀痕已经从最初的青紫褪变成了黄色。
他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次眼睛没有蒙起来,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只是嘴巴里塞了很大的个口球,填满整个口腔,让他完全不能说话。
调教室的光线还是调得偏暗,灰色的墙上、架子上、天花板上,每一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刑具、刑架器械。它们的样子配上阴暗的影子,简直像无数的恶魔在无声狞笑。但,卜瑞青想,如果猜得不错,风家的主子在他身上用的一定还是鞭子板子类的东西。
他猜对了。
风赢朔进来之后,在一排架子前随便看了看,很快选了个黑亮的木制手拍交给侍奴消毒,自己则走近卜瑞青,似乎在查看他屁股上的伤。卜瑞青不知不觉呼吸就慌乱且急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自动回忆起身体承受过的痛楚,就连肌肉都抽动着绷紧了。他感觉到了恐惧,但又有种心底里漫上来的愤懑充斥了心房。他握起拳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板子落在臀尖往下的位置。上次责打时,那里的伤轻一些,也是他此时屁股上稍微完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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