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暂时的了,又重又密集的板子很快就会破坏它的完好。
风赢朔还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来,拍出略沉闷的响声,也拍出卜瑞青抑制不住的痛苦哀鸣。
他的嘴巴已经被口塞撑到极限,所有声音都直接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臀尖下面打红了,打肿打烂了,就往腿根打,往大腿后侧打。漆黑的板子在皮肉上制造出鲜艳的红色。仅仅被捆缚了手脚的卜瑞青竭力地扭动挣扎,徒劳地躲避那躲不开的残忍责打。两腿抽搐挣扎时不断撞击到桌腿,然而冷硬的金属桌腿一寸都不曾挪动,只是让他的腿上多出许多瘀痕罢了。裤子缠在膝盖位置,被扯得紧紧的,不能再继续往下落,于是也像是一种束缚。那里也成为了分界线——上边是肿胀发红的皮肉,下面是布料包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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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赢朔没有叫卜瑞青计数,他自己也没数,打到皮下出血点连成了一片,开始渗血,他才停下来。
卜瑞青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短短的刘海湿湿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风赢朔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他还抽噎着,眼泪流个不停,在景川和江意面前时那种阴阳怪气又毒舌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只像一个被欺负之后没人撑腰的,委屈的小孩。
风赢朔把手拍板丢给侍奴,眉眼比他进来前更加沉郁,好像非但没发泄出什么情绪,反而积蓄了更多躁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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