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三棍子敲不出个屁,一到这种时候,也是很能胡喊,而且也比往常听话得多,叫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褚衍今晚算是把前段时间缺的全都补了回来,前前后后肏了安时六七次,把这骚荡的小马夫灌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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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个穴都在汩汩淌精,嘴里也含了一泡新鲜的精水,咽不下的全溢到了嘴角,身上没一寸看得了的肌肤,全是褚衍“惩罚”过后的痕迹,红红紫紫,密集的斑驳混着稀拉的精液糊满前胸后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脱衣服勾人。”
安时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迷糊间听到褚衍的冷哼,既莫名又冤枉,他何时脱衣服勾搭过谁。
可实在太累,安时只能先睡过去,打算明日再向褚衍解释。
然而一觉醒来他便匆匆赶去洗马干活,哪有空跟褚衍说话,而夜里干完也都凌晨了,他连他的名字都来不及喊一声就被性急的褚衍拉上床操干,叫他有力气就留着叫床。
老实人纵使身经百战也依旧没能适应褚衍的直白,羞臊腼腆间,安时也把正事给忘了,任由褚衍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同他继续日夜颠倒地欢好。
一连多日,安时有点受不住了,白日洗着马都能迷瞪到马身上去。
褚衍白天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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