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盘腿练功,要么就是隔窗打量安时。
瞧他硕大的脑袋一点一点全砸马腹上,褚衍没来由蹙起眉头。不过也亏得这马脾气好,没抬腿蹬人,不然这会儿马夫焉有命在。
不过安时也就迷瞪了一会,一炷香不到,立马又清醒了回来,活力满满地开始洗马。
他对自己的这份活计很是负责,也很欢心同马匹在一块,这些日子褚衍观察下来发现,每次安时洗马的时候,总会一边替马刷鬃毛一边同马说话,看到马儿有动静,他便自顾自开心地笑起来,还对这些畜生道谢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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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就是一些马,褚衍看着还是心头刺拉拉的不痛快。
平日让他给个笑脸还得他在床上威逼利诱,对些畜生倒是……
啪嚓,褚衍手底下的一把稻草被抓握着震成数截。
……
安时在清风楼本就不受人待见,如今又正忙,劳青都没空过来给他送吃的,所以他跟褚衍的饭食基本都是安时准备的。
但这些天实在是忙碌,洗马洗的忘了时辰是时常有之,他自己习惯了饿肚子,想到褚衍也陪着他受饿,心里多少有些惭愧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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