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褚衍“大度”,表示只需他在床上弥补回来就行,可老实人哪能就这么饶过自己,说什么也要替褚衍准备好一日三餐。
他这么一来,成功加重了每日的辛劳,本来就是从午时开始洗马洗到子时了,晚点还能到丑时,寅时,回去后再被褚衍拉着胡来一通,真正睡下都快辰时了。
期间统共就两个时辰的睡眠,有时候还不一定够,就这样安时还得腾出时间来给褚衍准备吃食,一连半月,安时成功累倒。
他倒下时还在洗着马。
最近正值秋猎,多少贵门子弟狩猎完结队来清风楼玩姑娘,后院成功挤满了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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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前日刚下过雨,山上还残有湿气,贵客们的马匹送来,一个比一个脏,它们的马蹄布满泥泞,马屁股,马腹,全溅着泥点,又因为奔跑风干,凝固在马毛上,极难清洗。
安时又是个舍不得让马儿疼痛的,他洗起马来是又轻柔又细心,时不时还要安抚马匹的情绪,如此一来,他洗一匹马耗上的工夫便极长。
今天也才洗了八匹马,安时便觉得心慌得厉害,眼前更是时不时黑一下,他正准备坐下歇歇,哪知道一个晕眩,人便倒了下去。
也亏得劳青这会儿腾出空来找他,及时过去接住,不然安时这一摔可就摔到马肚子下头了,万一马骚动起来,安时岂不是要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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