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我性命。
至于以后,棋局未定,胜负犹未可知,自然要沉得住气,又何必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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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应声:“是,主子。”
周彧又道:“瑞王那里,可以去结交一二。”
“可是主子……”时至今日,那温瑜的身份又哪有什么不清楚的,“曾经瑞王与他私交甚好,此番瑞王回京,难保没有他的手笔。”
是定然有他的手笔才对,周彧轻扣桌面,沉吟片刻后从座位上起身:“如此,不是更好了吗?
如今瑞王既受陛下器重,但在京中并无根基,想来也不会拒绝。”
入局的方式有许多,既不知他想做什么,倒不如以身入局,就当是又一场豪赌,至少比做个旁观的看客要有意思得多。
就此一蹶不振又怎么会是他周彧的作风。
这段时日周彧忙得有些不知年月,不止是朝中事,隐约记得今日是个什么日子,却有些想不起来,遂问了句:“今日是什么日子?”
周平道:“九月廿三,回主子,是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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