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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虎大字不识一个,连宋玦的玦是哪个玦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其中的含义?想了半天才想出几个字:“是决心吗?”
宋玦笑着否认:“是玉玦的玦,有道是言念君子,其温如玉。”
“你该念书了。”宋玦又补充了句。
“我只想活下去。”钱虎被宋玦的重量压的弓了身,这样近的距离,对方的状态却是最容易感知到的,“宋……叔叔,你在发抖,抖的很厉害……”
宋玦喉口泛起一丝腥甜,闷笑道:“我被这样多的人追杀?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穷凶极恶的罪犯?”
钱虎下意识地否认:“想不出,但我觉得你不是。”
北风呼号,黄沙漫天,天阴沉沉地压将下来,凛冽的严冬,不知多久会下一场雪,这天太冷了,冷得宋玦有些昏沉:“我在你眼中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在大约二十天前,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身上的伤倒是不重,只是缠斗太久了,有些脱力,宋玦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从行囊里翻出伤药来,又扯下一块衣角充作包扎用的布料,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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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的伤口狰狞,仿佛被生生地切开了一个口子,斩进骨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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