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惟觉得事情怪异。
甚至到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地步。慎之不该是这样,他也不该是这样。他感受到了指腹触及的那片温热柔软。
慎之抱着他的脖子,栽他怀里,栽他手上。慎之如今的身形可不是小时候的娇小,可还是瘦。聂惟想着,左手为了寻支撑点而选择落在弟弟的脊背,找到一块凸起的骨,掌心包裹,下意识施加力度,右手被不知羞耻的慎之指引到那处受过伤、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里面。
里面好热,又好滑。裹挟的温度能灼伤人,聂惟从不与人贴这般近过,也从不会用自己的手去碰那么隐蔽的地方。他的思维里,为人处世里,自己应当不会跟人有这么亲近的可能性,可错了——就算跟家人,跟弟弟有这么多年未见,没能见证弟弟的成长,还是会去想,想着慎之自残时的眉目、姿态,想到他遭受过不公平的待遇,光是想想,便会不由心软,带着不清不楚的酸涩。这份亲近带了试探,带了疼惜。更多是他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绪。
晚到的,属于长子,兄长,该有的关怀。
可还是太近了,慎之从小是娇生惯养起来的,现在却要跟自己待在这间于一人而言足够,两人只显拥挤的屋子。
聂惟感到些许怅然,更多是尴尬。他没能起到一个做哥哥该有的好榜样的形象。他还记得慎之说想他了,这是一句很让他飘飘然的话语。聂惟自小便知道自己可有可无,身上的价值除了在父母不在家时照顾弟弟们,再没有其他。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因弟弟们而存在。他知道自己不够好,所以对慎之、敏行,在离开之前,他都无微不至。他不要求别的,他也不渴望父母的眼光,老早就不在乎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