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如何?”
姬子婴转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张青衣,想了想才点头道:“好。”
于是当晚,当朝二皇子以要与宰相幺公子彻夜谈论功课为由,让其夜宿自己的寝宫之内,并挥退随侍的宫人让其在殿外候着,不必近身伺候,以免打扰到他们的学习。
“你……你……为何摸我此处?!”刚刚被张青衣吻倒在床榻上的姬子婴,突觉自己的脆弱之处被张青衣不知何时伸入褥裤的手一把握住,力道不大的捏捏搓搓。
“嘘!这就是要在床榻上非做不可的事,等将来你也是要对我如此这般做的。”张青衣连哄带骗的哄着姬子婴乖乖听话,任凭自己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上下其手。“所以现在我这是在教你,你要好好学,知道吗?”
一闻此言,姬子婴果然不再挣动,只是偶尔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哼几声。好在张青衣知道他年岁尚小,并没摸上太久,最后只是吻着姬子婴抱着睡了一夜。
冬日,下了一夜的白雪,皇宫处处银装硕果,再过几日便是元旦,各宫各殿忙忙碌碌。
只有这小小的上书房内,一切如往日般照旧。
天还未明,连鸟儿都还未出,二皇子姬子婴已经梳洗穿戴整齐坐在上书房内早读。只见他一身黑底的水晶贡缎上,绣着金色纹样。眉目硬挺,一对凤眼微微上挑,仿似那桃花盛开,英气中带着一丝柔美。却见那双唇紧抿,还未完全退尽的稚气脸蛋上,稍尖的下颚透着一股不容亲近的皇子威严。
而他的左侧,则坐着当朝张宰相的幺公子张青衣,一身淡色的素衣锦缎,几缕仙草勾勒其上。越见明朗的少年身段日益硕长,俊朗的外表下又似带着一股斯文的书卷气,再仔细一瞧,那文秀的眉目之间竟舔着一份不霸的洒脱。
“再过几日便是元旦,想来这上书房每年只有元旦、端阳、中秋、万寿、自寿,五日方可放假,除夕也不停。”上书房的总师傅,摸着他花白的胡子叹道,“寒暑无间,即便婚娶封爵之后,这读书也是不能辍的。”
“皇子之学,忧关天下,乃国之大事,子婴明白。”姬子婴站起身,高声道。
“恩。明日皇上要来上书房查问功课,二皇子可有准备。”总师傅点了点头,又道。
“君子坦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我朝又以孝为先,子婴知道老师的意思。”二皇子姬子婴面目肃严,下一刻又低头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