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这么说了,况且,人家还帮他出头,白与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也喝了一杯,有些惊异,如此威严沉默的人竟是如此宠爱妻子啊。
那夫人看夫君一如既往没有责备她,有些得意,干脆让小二把自己那桌的酒食也端过来,三人一起喝酒。
白小爷先是容貌上征服一大批小姑娘,再靠那张口吐莲花的巧嘴再次赢得一大帮人的青睐与喜爱,上至花甲老太,下至垂髫小姑娘,口碑非常之好。这不,他向二位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只说自己是泉州人氏,此行北上进京赶考,又殷勤给二人倒酒,开始和人唠嗑。
原来那夫妻二人是汴京人氏,此行南下,是为了寻找那出走多年的儿子。说到此处时,夫妻二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白与之看人并没有想多说的样子,便也不再细问,笑嘻嘻安慰说,看二位都是面善之人,想必肯定就快找到那位大哥了,二位莫要多虑,还是身体重要。
那妇人眼眶微红,看着白与之,笑道,借小兄弟吉言,我那儿子今年就二十有三了呢,小兄弟你多大啊,我看你年纪挺小的,说不定还真要喊一声大哥呢。
白与之道,我今年二十岁整。
那妇人笑,有些促狭,问,小兄弟可曾娶妻?
白与之干笑,挥挥手说,没啊哈哈,大丈夫应当先国后家,娶妻什么的以后再说。
那妇人也跟着笑,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眶又红了,那沉默男子只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白与之把玩着酒杯,笑看二人。
月头升起,白与之挥别夫妻二人,说以后抵达汴京一定前去府上拜访。然后有些脚步虚浮的朝客栈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了~好开森~~(≧▽≦)/~
☆、逃不掉
白与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室内一片昏暗,脑袋发胀,踉跄扑倒在床上,然后就呼呼睡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桌子上的黑影。
顾寻看着那人醉醺醺的回来,进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倒床上睡了,心里阵阵发凉,想笑也笑不出来。
在他俯身一点点靠近的他的时候,在他附在他耳边吐着那些话气息温热的时候,在他下午满脸不耐烦甩门而去的时候,他的心情从天堂跌落到谷底,又从谷底深陷入地狱。
他知道自己和别的男子是不同的。他高大英武,武功高强,战功显赫,但他喜欢男子,单就这一点,就已经把他推入黑暗永远不得翻身。
在十八岁那年,当他胸前负伤,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年轻大夫轻柔抚过他伤口,俯身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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