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无助到狂肆堕落,再从不羁回落于沉静寡言。
他一度觉得自己可能就这样一辈子到处漂泊了,直到遇到他。
他才相信,世界上是真存在命中注定这回事的,逃也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在构思后面的剧情的时候,咳,无数次挣扎要不要炖肉…╭(╯3╰)╮
看文的童鞋可以说说看想法撒~~~
☆、白语芷
顾寻在黑暗中注视了那人良久,月头升的越来越高,窗外一片明亮,月光斜斜的洒了进来,却没照亮顾寻。
他保持一个姿势沉默了很久很久,只觉有飞鸟群飞而过,打更人缓慢而睡意朦胧的走过,三更了,他隐约觉得有些冷,收回脚,蜷缩起身子。
第二天日上三竿,天字一号房一片静谧,白与之在床上挣扎了会儿,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踉跄的来到桌子前,倒了杯水,漱口,尔后开门喊小二,让人送洗脸水。那小二屁颠屁颠跑来,边答应边屁颠屁颠跑下楼去。
白小爷收拾完自己,慢吞吞下楼时,已经要吃午饭了,他要了些清淡小菜和小米粥,坐在大堂里吃饭。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何况,白与之本来就不是酒量很好的人,至于喝酒什么的,只是他欣赏的一种生活方式,竹林七贤,李太白,人生得意须尽欢罢了。
他极其缓慢的夹菜,仿佛手脚很不灵活一般。后来,索性,放下了碗筷,像是做出了很大决定,风一样来到掌柜面前,问,掌柜,请问可曾见过和我一同打尖儿的那位白衣男子?语气温文尔雅。
掌柜的一边拨算盘,一边抖着小胡子,心不在焉的打量了下白与之,后又捏着下巴苦想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噢,那位公子啊,他天没亮就走了。
白与之愣了,有些着急的问,啊?那他有说是因为什么说去哪里了吗?他原来住哪件房啊?
掌柜望着他的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低声嚷,没啊,客人的事我们又如何多嘴呢,不是说你们住一起的吗?
白与之已经被顾寻的突然走开弄的有些心烦,担心那厮是被昨日里自己的言行伤到了,压根儿没注意到掌柜最后那句话,也没看清掌柜那黑豆小眼儿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白小爷垂着脑袋朝掌柜挥了挥手,慢吞吞上了楼,清瘦的身子像只抽了筋的虾。
掌柜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