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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远点啊阳阳,一会油溅你身上,”他翻动锅铲,熟练地把白贝往锅里倒。“今天让你尝尝老爸的手艺。”
“好,爸,我先去洗手。”他笑得特别像个二十四孝好儿子。
“去吧,去吧。”朱永平被灶火燎出一身汗,脸上泛出一点淡淡的红。
朱朝阳进了厕所,拧开水龙头,刚才那副笑脸在镜子里已经消失了,年轻人冷冰冰的五官被裂了一个角的镜子反射得棱角分明。他从兜里把那半颗阿普挫仑取出来,用牙刷头一点点地隔着分装袋碾碎。在确认每一片小碎屑都已经变成粉末之后,朱朝阳把小塑料袋小心地放回了兜里,关上水龙头走了出去。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他撇见餐桌旁还放了几个打包盒,里面居然是游乐场旁边糖水铺的糖水。朱永平正在摆碗筷,看见他出来,乐呵呵地朝他显摆,“怎么样啊阳阳,老爸现在手艺可是一绝。”
“爸一直都厉害。”他坐下,几年前那种腼腆怕生的性格在朱朝阳身上已经残留不下什么影子。“这应该挺贵的吧,”他指指桌上那几只特别大的濑尿虾和膏蟹,笑着说,“爸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了。”
“我儿子要吃,怎么算贵?”朱永平被他这样一笑,显得有点心虚,他总不能说这是他让男人操赚来的钱吧?他想到这就耳朵通红,赶紧岔开了话题:“来,开饭,开饭,阳阳你多吃啊,”他夹了一筷子鱼到朱朝阳碗里,“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鱼。”
好在这饭无惊无险的吃完了。饭后,朱永平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收拾完碗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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